我亢奋的拉开门,失望的发现不是琴卿,是一个推着餐车的服务员。
“先生您好,这是与您一起入住的女士为您订的早餐。”服务员微笑着说。
我无力的摆了摆手,让他送进来。早餐很丰盛,我却完全没有胃口。这算什么?买卖不成仁义在?好!不管你给我留下什么,幸福也罢,痛苦也罢,我全兜着!
我抓起面包,赌气一样的狼吞虎咽起来,差点噎死,又端起牛奶,像烈酒一样一饮而尽。风卷残云,几分钟就把一桌早餐打扫干净。拿餐巾抹抹嘴,打着饱嗝站起来,突然一阵头晕,天旋地转……
我被凉水兜头泼醒,脑子还迷迷糊糊,胃里一阵阵的恶心。我甩掉脸上的水,想要站起来,却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张椅子上。今天这他妈到底是怎么了,接二连三的出状况!我抬眼看去,面前正站着两个人,其中一个手里拎着一个水桶,竟然是刚才送餐的服务员!另一个正皱着眉头抽烟,直觉告诉我,这个才是真正危险的人。
看到这个场景,我没来由的想起了昨晚那个噩梦,于是先发制人的问道:“兄弟哪条道儿上的?这是什么意思?”
抽烟的那个男人把烟头扔到地上,用脚踩灭,转头盯着我说:“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,但你要知道,你手里有我们想要的东西。你可以不告诉我,但我要告诉你的是,我有一千种方法让你开口,而是这一千种方法中,我最钟爱的方法,也是最原始的方法,那就是疼痛。疼痛分为很多种……”
我无语的看着这个喋喋不休的男人,对他作出的评价是:冷酷,但很啰嗦!现在像极了某些电影里的情节,被审的人缄默不语,而审问的人长篇大论浪费时间,最终因为啰嗦,错过了最佳时机,要么让被审的人反咬一口,要么就是有人来把被审的人救走。我不理会这人在说些什么,专心分析目前的情况:这两人是谁?我和关贝勒的仇家?他说我手里有他们要的东西,是指他们的不法证据吗?但是因为昨晚的梦,我更偏向于他们是冲着磁卡来的。唉,没想到,我已经决定不再过问磁卡的事了,但是麻烦终究是自己找上门来。如果是冲着磁卡来的,那么他们属于什么势力?神迹?没必要啊,史蒂夫的人?也不能确定,难道是那什么普罗米修斯公司的人?
“兄弟是普罗米修斯的人吧?杰克最近怎么样?”我冷不丁的问道。
“你认识杰克?”那人惊讶的看着我。
“算是认识吧,”果然是这样!我接着说道:“你们的来意我大体知道了,是冲着磁卡来的吧?”
那人又皱起眉头来说:“你知道火机里面有磁卡?好,既然你都知道了,倒也省了不少事,说吧,磁卡在哪里?”
那人在奇怪我知道磁卡的事,而我也很诧异,普罗米修斯的人也知道打火机里有磁卡?他们怎么知道的?我不动声色,接着说:“磁卡的确在我这里。”虽然我的确没有磁卡,但因为昨晚的梦,我知道不管我怎么说,他们都不会相信我真的没有。别看眼前的人很啰嗦,但我一点都不怀疑他会把他刚才所说的那些审问手段用在我身上。与其被他们折磨然后杀死,还不如先说磁卡就在我手上,一则作为缓兵之计,二则让他们投鼠忌器,不敢对我下杀手。
“我这人又怕疼又怕死,你说的手段就不用上了。磁卡本身对我来说毫无意义,我拿它只是为了求财,打听杰克也是为了找个买家,现在我人落你们手里了,那肯定一切照你们说的办。”我说道。
“爽快!那就说说吧。”那人见我这么怂,没机会上手段,显得意兴阑珊。
“磁卡现在在我搭档那里,你给他打电话,让他送过来。”
“不用他送过来,我会选地方跟他见面,如果他真的把磁卡送到了,我们自然会放你走。”
果然是专业的,看来指望关贝勒来救我的计划是泡汤了。但我还是说出了关贝勒的号码,希望他能想想办法。
那人拨通了关贝勒的电话。
“谁啊!”
“关忠贤吗?”
“你谁啊!”
“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,你要知道的是你朋友在我手里……”
“不给钱就撕票儿是吧?大早上你打诈骗电话有意思吗!滚!”关贝勒挂电话了。
那人黑着脸看着我,好像在怀疑我给他的号码不对。
“你提我的名字啊……”我说道。
那人再次拨通关贝勒的电话。
“你他妈还来劲了是吧!”
“吴钩!吴钩在我手上……”那人急忙说道。
“瞧你个J8样儿!还吴爷在你手上!告诉你孙子,别让我知道你是谁,让我查出来我杀你全家草泥马!”关贝勒又挂了。
那人暴怒的拔出枪顶在我的脑袋上,我赶紧解释:“误会……这是个误会……”
喜欢最后的神迹请大家收藏:(m.lingdizw.com)最后的神迹零点中文更新速度全网最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