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时惊讶道:“那家伙居然会放弃?”
“具体的我也不清楚。”桂直起腰,看向窗外的大雨与黑暗,一向犯傻的语气变作了悲伤,“似乎是白井临死前去找了一次高杉,以交给他某样东西为代价,劝服他放弃。高杉那家伙,我倒是不认为他会仅因为一件东西就放下执念,但毕竟这是白井的遗愿,这样一考虑他会遵守倒也正常……”
“……等等。”银时掏了掏耳朵,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,“你刚才说什么?‘临死’、‘遗愿’……?!阿花吗?”
“你竟然知道阿花?”处于正经模式的桂迅速抓住了重点,转头看向珍宝,“会用闺名称呼白井的人……你、难道说是当年书塾的——”
要暴露了?银时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,虽说不是他自己想隐藏,而是被时间小偷强行粘上鼻屎还摘不下来,才勉强顺势隐藏了真实身份。露馅太多,被认识多年的假发发现真的没什么好奇怪的。
“你难道是当年书塾里,大家一起收养的那只肉球——”
“没可能吧!!为什么要把人和狗混在一起?!”
相信假发会有正经的想法简直太天真了!
“等等!我明白了!会好好说话的所以别打人!”面对着满头青筋的珍宝,桂不自觉往后退了半步,在他的压力下开口道,“我暂时就不管你到底是什么人了,不是肉球也罢(银时:本来就没可能是啊!),既然你认识阿花,那么就把我所知道的从头开始讲吧。”
“白诅刚爆发时,银时之所以会立刻知道它的正体,是因为早在十五年前的攘夷战场上,他就已经遭遇过那东西了。阿花似乎对此知道一些隐情,五年前我要是早点发现就好了……高杉会愿意收手,说不定也有这方面的一部分原因。”
“然而即使知道内情,阿花却没来得及和任何人说。我也只是听高杉所述罢了——”
桂从袖中取出一撮以深紫丝带束起的白色发丝。
银时瞪着那雪白的色泽,思绪僵直得无法移开视线。
“我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与高杉同席了,没想到能有与他面对面坐着谈话的机会,但却宁愿没有。”
桂小太郎与高杉晋助的最后一次见面,高杉只不过是来将白井的遗物交给他罢了。
幼时伙伴突然去世,所留下用以怀念的东西只余一簇白发。
“五年前,白诅大范围爆发之际,阿花在那时就已因白诅而死。”
※ ※ ※ ※ ※
黑夜的大雨中,神乐撑起雨伞,抱膝蹲在居酒屋外的围墙下,眼神迷茫地望着雨水飞溅的小径。
在新八之后,她也离开了,但却无处可去。雨下得这么大,跨越半条街回去现在居住的地方很麻烦,在大雨中闲逛又像神经病,然而神乐也不想回酒屋里去,才会停留在门口,虽然这幅样子似乎更加有病。
雨珠摔碎的巨响掩盖了大门开合的声音,红衣的青年撑着油纸伞经过没有遮挡的前庭,来到正门屋檐下。
“这样子太难看了,哪里称得上什么美少女啊,白痴China。”冲田总悟低头,红色的眼眸注视着神乐道,“说了要走又不走傻呵呵淋雨的家伙还不如进屋去,避个雨又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情,拖着宠物一起淋雨可不是好主人的行径啊。”
“汪!”定春可怜巴巴地叫了一声。
神乐抬头瞥了冲田一眼,“要你管啊混小子!突然跑来温柔地嘘寒问暖,是大雨天脑子里的零件又生锈了吗?早上起床时角色性格没装备错吧?”
冲田不咸不淡地回答:“嘛,我好歹是二十多岁的成年人,进入社会之后学到了不少东西,偶尔关照一下你这种乳臭未干的小丫头无伤大雅。”
“切,说的那么好听,来看我笑话就直说啊你这抖S。”神乐对冲田友好(?)的态度不为所动,“我可不会上当受骗,以前说过要打到你哭的话不是说着玩儿的!”
“饶了我吧。”冲田直截了当地认负——别开玩笑了,他曾经和这丫头十八岁的老哥打了一架以半死不活收场,可不想和一只十九岁的夜兔再打一次。
认真打起来说不定会真的被她揍哭啊,那就太丢人了。
“而且……”神乐将头扭向一边,“你们筹划了那么久好不容易救回了大猩猩和假发,我可不想打扰到你们快乐的气氛。”
定春朝冲田嗷了一声,意思是饲主又开始傲娇了别介意。
冲田看着神乐的侧脸数秒,叹了口气半蹲下来,伸长手将揣着的一罐啤酒放在神乐跟前。
听到罐子落地的声音,神乐将头转过来,盯着罐子一边看一边问:“干吗?”
“适量饮酒可以消愁,没听说过吗?”
“怂恿未成年人饮酒被我抓到把柄了吧,臭小子!”神乐说着,嫌弃地伸出一根手指点着啤酒罐摇来摇去,“给我换成红牛C就原谅你。”
“少啰嗦,挑三拣四的熊孩子最讨厌了,反正按夜兔族的规矩你也成年了。”冲田说道,“再说如今地球是这副模样,可以喝酒的法定年龄这种东西早就没有意义了啊。”
神乐沉默了一会儿,拾起啤酒罐打开拉环抿了一口,接着就苦了脸吐出舌头,“好难喝……真不明白你们这群男人为什么喜欢喝酒,银酱以前也喜欢啤酒……明明都没有大姐的麦酒好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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